文瑾在薛得意的笑声里与她说道:“你会看到我儿健步如飞的!到时叫他去你院门撒尿,姨姨可别作恼。哦,你要好好活着。等我儿这几天好了,我下薛家祠堂让咱爹休了你娘个赔钱货,将她清出族谱的,还有你那个小肥猪弟弟,我给他找找亲爹。”
“文瑾!你!”薛凝本来想打压,没料到被文瑾反过来刺激到失态,倏地立起身来,椅子发出轰一声。
傅景桁听见文瑾二字,心口一软,怀里靠着的端木变得碍事了起来,竟不敢去看中宫那温柔的目光,觉得亏欠,便没看文瑾。
太后正为端木难产之事烦心,这时闻声,便回过头瞪着薛凝,“皇贵妃,如何举止莽撞!皇后若是受惊,都是你害的!坐下为西宫祷告吧!”
薛凝垂着脑袋道:“凝儿知错了,母后皇太后。”
这时,老莫在皇帝耳边也知会了文瑾抱娃来西宫之事。
傅景桁到底没忍住,将目光睇向他自始至终没有睇去的妃嫔团,在角落里望见了静静的文瑾,他心头一动,曾经许她唯一,这时她是众多里最边缘的一个,他不由自主便将端木搁在枕上,步去文瑾身旁,“怎么过来了。外面风大,孩子发烧作水痘,冲风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