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一边骂着,一边将两只死羊羔子扔在粪堆上,又抄起一把铁锨在粪堆上挖了一个坑。
粪堆不断发酵,升腾起缕缕白烟,酸臭味瞬间弥漫开来。
村长把两只死羊羔子扔了进去,用粪土封盖,还使劲拍了拍,嘀咕了一句。
“沤一个冬天,等明年开春就能当肥料上粪了。”
我在心里暗骂:狗日的老叫驴,真是一丁点亏都不吃。
第704章 先斩后奏
很快,夜幕降临,我将那两只死羊羔子挖了出来,偷偷挂在了村长家的铁门环上。
或许很多人觉得这不算什么,但村长要脸好面,整日腰板挺得笔直,跟竹竿一样,这就相当于在他的脸上拉屎撒尿,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果不其然,后来我听说第二天早上,村长婆娘出门到尿盆,发现了两只死羊羔子,立刻禀报了村长,他一口气没上来,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屎尿横流,被送进了医院。
从诊断结果来看,村长那个老叫驴是脑干出血。
脑干出血,发病急,病情重,十分凶险,成功救治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