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挨了呲达,不敢吭声了。
灯草没理会他们,径直往自己屋子走去,福伯哎了一声,追上去,“灯草,你不住那儿,住主屋。”
灯草,“主屋是王爷的。”
福伯笑眯眯道,“你是王爷认定的王妃,自然要和王爷住一屋,老奴都收拾好了,你去瞧瞧,看还短缺什么不?”
双喜瞧着他们进了屋,小声说,“福伯这是怎么了,瞧这架式,是不打算让灯草嫁给温公子了呗?”
满仓样子长得粗鲁,心却细腻,福伯的心思,他看得出来,正因为知道自己阻止不了灯草嫁给温容,福伯才在意这些细节,竭尽所能的在灯草周围布满王爷的痕迹。
温公子喜欢和他们王爷争东西,如今东西成了人,王爷不在,福伯就替王爷争,他瞧在眼里,心里却是酸涩难当,曾经的肃王和如今的灯草,若是站在一起,那是多般配的一对啊。
灯草听了福伯的话,住进了萧言锦的寝卧,这间屋子,她并不陌生,曾经有那么几个夜晚,她在这里留宿过。
那时的她,什么都不懂,尽心尽力当一个忠心的奴才,哪怕和肃王同床共眠,哪怕被他抱在怀里,内心也毫无波澜。如今,屋子还是当初的屋子,却少了曾经的主人,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念着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