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夜盲啊?瞧不见还听不见吗?”责备的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后者什么也没说,就紧紧抱着,只觉得身心舒畅,从来没有这么舒畅过,不由得再次收紧手臂。
白钰泽看他不说话,还一个劲儿地收紧,都快把他勒得喘不上气了,“你什么情况?鬼附身?准备把我勒死?”
男人终于开口了,声音有些哑,“你怎么样?里边什么情况?有没有受伤?”
他摇摇头,艰难开口,“刚才没事,你再抱下去恐怕就要勒出事了,我喘不过来气。”
听到这话,祁溟寒还是不太想松手,从来没觉得简单的拥抱可以这么美好,让人舍不得放开,如果可以,就这么抱着,即便死了他也愿意。
白钰泽觉得这人不正常,很不正常,不会是那个什么祁溟乂假扮的来败坏祁溟寒名声的吧。
与此同时,一段不美好的记忆涌上心头,是当初在冲喜副本被腰斩的回忆,只觉得腰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