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不说话。
薛鱼儿从外面回来,见月见在茶水间哭得眼睛都红了,问清缘由后道:“今日这事,真不怪皇上。你要是真了解清楚闵幼禾的为人,好好求一求,不会强留你。但是你现在什么都不清楚,为了一个还不知道怎么样的人离开娘娘,也难怪皇上……”
“我知道,我知道。”月见哭着道,“鱼儿姐,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要被我娘逼疯了,闵幼禾是送上门来的救命稻草。而且,我真的也不排斥他,觉得他日后会是个好夫君。”
“你以为人渣都写在脸上吗?”薛鱼儿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都怎么教你们的!一个个都这么轻易跟着人跑了,气死我了。”
“鱼儿姐,”宝儿道,“月见已经很难过了,你就别再骂她了,你帮她想想办法。”
“我不帮她,还能怎么办?现在就希望那闵幼禾最好别是个两面三刀的,才对得起这个傻子的付出。”
薛鱼儿叉着腰,眉头紧蹙,眼睛飞快地转着,显然在想办法。
“月见姑姑,”小宫女在廊下轻声道,“宫门外有人找您。”
薛鱼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掀开帘子出来中气十足地道:“是不是闵幼禾?”
小宫女被吓了一大跳,支支吾吾不敢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