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姜暖，他没如此用心的对待过任何人。
这个可爱的孩子，身体里流淌着属于他的血脉。
“爹地，我没事的，一点也不痛。”曦曦趴在他肩膀上，在他耳边这样说。
傅司言听她这样说，沉默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晚上，将两个孩子都哄睡着了，傅司言和姜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曦曦的病，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傅司言比她更清楚这一点。
“哮喘药，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研制好？”
姜暖紧接着，抛出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问题。
良久，傅司言缓声开口，“林越安生前有一本手稿，上面记载了药物的研制进度。只要拿到这本手稿，我自会找人继续进行研究。”
“但——”
“那本手稿，在凶手手里，是吗？”姜暖抬眸。
傅司言默认了。
“所以，你让剩下的研究员继续研究，其实是为了找出凶手，拿到手稿。”姜暖顺着他的思路，往下推理。
“明天，研究员就会到研究所报道，然后开始没做完的研究。”傅司言眸中闪过一道厉色，“我需要三天。”
三天，这是傅司言承诺姜暖的时间，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期限。
诚如姜暖所说，他们早就已经没有时间了。
现在曦曦活着的每一秒，向他展露的每一次笑容，都是从死神手上抢来的，异常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