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鸿还真想做。
眼看他又要靠近自己,云鲤翻身一个打滚,差点没滚出车外去。纪鸿只来得及抓住她的一只脚,好险不险将人倒着拖了回来。
“你疯了!”他脸色都变了:“车外都是碎石,你摔下去会怎么样不知道吗!”
云鲤啐了他一口:“不就是毁容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纪鸿就怕她毁容。
他最看重的莫过于这张脸,若是脸毁了,光带个人回去有什么用?
马车地方狭窄,里面还有一些柜子和矮桌,若是强迫她时磕了碰了实属不美。反正另一辆车上还有个乖顺的,等到了纪国境内,回到王府里,到时候把这个烈性的绑在床上调教,还不是任由自己所为?
想通这一点后,纪鸿深深看了云鲤几眼,掀开车帘主动下了车。
他一走,车内的空气都清新了不少,云鲤终于松了口气。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逃走是不可能的,为今之计只有想办法通知卫璋来救她。
正想着,头顶的车棚上几声啾啾的鸟叫,吸引了云鲤的全部注意。
啊!是卫璋的破鸟!
……
马车一路向西行驶,三天后,坑洼不平的地面终于变成了平整的官道,云鲤快要被磕散架的屁股总算是保住了。
这几天,小破鸟一直跟在马车上,时不时啾啾两声让云鲤放心。她手脚还被绑着,也不敢妄动,只能偶尔回应两声口哨,以免这傻不拉几的小鸟飞走了,到时候自己叫天不应叫地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