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一样了,这两天张辂经历了太多的事情,遭遇暗杀,看着琉璃死在怀里,又先后荡平了屠门和暗门,在皇宫门口逼退了平凉侯及一众朝臣,身上早已积累了不少煞气,而且以前的张辂没心没肺,做事说话都是嘻嘻哈哈,这两天经历了那么多,已经使他的性子沉稳了不少。
只不过这种改变,张辂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两人正说着,子澄先生已经到了,张辂起身,朝着子澄先生很是郑重地拱手鞠躬,毕竟在詹士府,张辂可算不上好学生,子澄先生没戴有色眼镜,肯站在公正的角度为张辂说话,这点就值得张辂尊重。
子澄先生没有多说,而是朝着张辂点了点头。
张辂也十分给面子,耐着性子上了一上午的课。自打进了詹士府,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认真。
只是让他实在想不明白,一上午都过去了,皇宫那里为什么没传来任何消息?如果有朝臣弹劾了自己,恐怕皇帝早就派小太监前来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