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羊衜忽然眼前一亮,问道:“典将军,军中可有麻袋,有多少?”
“麻袋?”典韦不知道羊衜要这东西有什么用,但还是老实道:“有,具体有多少某也不清楚,但军中的粮草都是用麻袋来装的,应该有不少,先生要此物何用?”
“我有个想法,或许可行,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将军可否借我一些麻袋,还有几名士卒?”
“那有什么问题。”典韦根本没有过多考虑,反正他也没有办法,让羊衜试试怕什么,哪怕不成,最多就是损失几个麻袋而已。
“你们几个,明日清早无需操练,去羊先生那听调,谁敢不尽心,老子扒了你们的皮,听懂没有?”
典韦点了四五个士卒,回头问道:“先生看可够?”
“足够,明日将军便等我的好消息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一夜,没人能够安心入眠,全部都处在一股焦躁的情绪中度过,恨不能立刻知道羊衜到底在卖什么关子。
第二天一大早,典韦等人便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羊先生,你这是?”
典韦看着营地内支着几口大锅,而他昨天派给羊衜的亲兵正在源源不断地从纳伦河中开凿冰块运到营地,再扔进锅中烧开。
如今已是十月底,虽然还没到一年中最冷的时候,但也是天寒地冻,纳伦河不算什么大河,早已结冰,平日里士卒们用水也得去河水凿冰烧开之后再用,所以对这活计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