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征明在客栈睡了一个满意的觉,甚是舒坦?起床洗漱后,整了整衣襟,确定衣冠整齐后,打开房门一看,居然看到满身是汗的唐伯虎。
不禁问道:“唐兄,一大早可是有急事出门了?”
唐伯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无事,只是在院子打了一套拳而已。”
文征明闻言愣住了,目光在唐伯虎身上扫了一遍,汗水打湿了衣衫,隐隐约约露出健壮的肌肉,诧异道:“唐兄,何时会打拳法了?”
这个变化也太大了吧!
从小一起认识,他对唐兄再了解不过,莫说是打拳,他们两个连人都没揍过,就是纯纯一瘦弱书生而已,跟武功从来没有任何联系。
瞧着文征明惊讶又复杂的表情,唐伯虎有些想笑,但是他不能说实话,只得解释道:“征明,此事说来话长,不如到我房间一叙?”
文征明点了点头,他确实是十分不解。
唐伯虎坐在椅子上,给文征明倒了一杯茶后,开始娓娓道来。
当初他和徐衡父出狱时,已是秋风扫落叶季节。好在徐衡父带的银两多,后来江阴家中又派人送来过,因此吃住不成问题。他和徐衡父仍住进珠市口高升客店,准备休息一些日子,将严刑拷打的身体调养好,就回江南。
可是刚出狱不久,他就从徐衡父打探的消息中,知道程克勤大人革职后竟然气得吐血身亡了,而那些弄虚作假的小人还活得好好的,特别是都元敬,直接踩着他们这桩冤案走马上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