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自己太鲁莽了?
司重明觉得应该为自己辩解一下,“也不是就为这个,我本来还想顺水推舟,让萧直存把我送到徐庆安那边去,我好趁机教训徐庆安一下。唉,要不是萧恒之那个混蛋狗胆包天,想占我便宜,我也不会提前脱困,把他打了个半死···啊!”
手腕上突然传来的剧痛让她没忍住痛呼了一声,她疑惑的看着云栈。
“对不住,手下一时失了轻重。”云栈把另一只手包扎好,起身坐回椅子上,“你说,萧恒之意图轻薄于你?”
“嗯,”并不在意刚才的事,司重明把两个手腕抬到眼前,包扎得很漂亮,比军营里的军医漂亮多了。
“看来上次的事,并没能给他教训。”
司重明惊讶,“什么上次的事?”
云栈拢了拢大氅,没有说话。
一旁的石房接过话头解释道:“是这样的司小姐,之前萧恒之在青楼众目睽睽之下与妓子苟且,是因为主子命人在他的酒水里放了一种特殊的春药,药性上头,便会理智全失,行为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