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此话,纷纷对虞姝嗤之以鼻。他们就说嘛,她当时首个交卷就已是稀奇事儿了,居然还是个榜首!若罗先生在他府中授课一切都说得通了。
“原以为真是个天才呢,想不到是作弊来的。”学子中一人嘲讽道。
有学子笑着接话道:“靠着奉亲王的关系自然是可以拿榜首的!你们若是妒忌,你们也去当王妃不就好了?”
“那个人是陈南王家的郡主,白欢欢,”丁玲儿在虞姝耳根前小声道,“本次入学考的第三,她说那话无非是妒忌你罢了,你别听他们的话。”
虞姝抿着唇,思绪片刻,道:“难道你们府里的先生没有给你讲过《四经》与《兰诗》么?罗先生说过,这些是基础,先生们都会讲的,考也是考的这些个内容。”
她不喜有人冤枉,也不喜有人朝她泼脏水。她可不是任人随意嗤笑的包子,虞姝虽有内向,却也敢为自己正言。
众人愣了愣,闭嘴不言。虞姝说地没有错,考试的都是基础,只要上过课的都会作答,怎有漏题这么一说。白欢欢见虞姝敢反驳自己,当即黑了脸色:“也有可能罗先生朝你泄题了呢?考的内容咱们可不知,但只有你知。”
“你既然不信我的话,那咱们就去问罗先生好了,罗先生是上人君子,怎会徇私舞弊?你侮辱我是小,侮辱先生的名节是大,说话讲究个证据,白郡主无凭无据却张口就来,敢问白郡主授业先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