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吸吸鼻子,觉得自己真是太没出息了,可心里又实在难过,加上对未来的惶恐与害怕,眼泪一时间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的往下掉,“话虽这么说,可……可这一次离开,以后恐怕就再也回不来了。”
“傻丫头,回不来就回不来,有什么好哭的,你家小姐在哪里,就一定把你带到哪里,咱们从小就情同姐妹,就算离开衡阳,我们也还是在一起没有分开,你说你难过什么呢?”她笑着打趣。
南栀愣了一下,仔细一琢磨,还真是这么回事,又立刻破涕为笑:“是啊,只要跟姑娘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她狠狠一擦眼泪:“我真笨,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姑娘来提醒。”
柳暮吟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不是笨,你是当局者迷,好啦,快别哭了,把眼泪擦干,瞧你,都哭成小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