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萧元彻的营帐,除了萧元彻,还能有谁竟藏在这帐中,还能如此隐蔽不被发觉,更要见夏元让?
却见郭白衣淡淡一笑道:“元让将军,白衣何时喜欢说笑了?要见你之人就在中军大帐之中,将军稍待,待我禀过......”
说着,郭白衣迈步来到营帐帐门前,声音稍大了些,神色郑重道:“白衣幸不辱命,元让将军已然随我前来了......”
原本静悄悄的,一片漆黑的营帐,蓦地亮起淡淡的烛光,晕染开来,照亮了两人的身形。
过了片刻,那中军大帐中缓缓传来人声,沉沉道:“既来了,便都进来罢!”
郭白衣闻言,转头朝夏元让做了个请字道:“元让将军,请吧!”
夏元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才当先迈步,缓缓走进中军大帐之中。
郭白衣紧随其后,也走了进去。
中军大帐空空荡荡的,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药味,当是给萧元彻治伤所用的,正中的书案上,一盏新蜡点燃,烛光跳动,照亮了四周之处,但营帐的大部分还是一片黑暗朦胧。
夏元让瞪了片刻,却仍未见有人,不由地回头看向郭白衣道:“并无人啊?祭酒到底何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