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玉滢没开车,似乎打算步行,她歪头看着在大门口准备打开车门的秋意浓,恬淡的微笑:“秋小姐,这么快要走吗?和他谈的怎么样?如果你再不抓紧,可能以后见他就难了。”
秋意浓站在车旁,手指微凉的搭在把手上,低低的笑:“你是我至今见到的最奇怪的女人。”
“你是想说,我居然几次三番怂恿别的女人勾引自己老公是吗?”曾玉滢笑盈盈的。
秋意浓点头。
曾玉滢抬头望着天际的乌云,午餐时的那场大雨看来不会再有了,天已经放晴了,可是别的地方说不定即将有一场大雨。
“你只告诉我,你还爱他吗?”
这句话问得太直接,倒不像是疑问句,更像是陈述句,有如探照灯直直的照在秋意浓的心底。
她仰着脸同样看着天际的那片乌云,莫名的笑了笑:“爱又怎样,不爱又怎样,用你的话说爱不是开关,不是你想开就开,想关就关。不管怎么说你们的婚姻是事实存在的,哪怕你们是无性婚姻,它也是婚姻的一种。”
隐隐的,有佣人在庭院里扫落叶,曾玉滢往门外走了走,刻意把声音放得极低,恰好一字一句只能落入了秋意浓一人的耳朵里:“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和爵西哥每人手里各自有一本离婚证,这样的他,你还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