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捋胡子哈哈大笑,边笑还边道,“是个好苗子!”
这边薛青山当着安正的面什么都不敢说,只默默看着,等安正一离开,立马就将自家儿子抱过来,放在一堆木头玩具里,这些都是薛青山自己亲手雕刻的,有木剑、木刀、弓弩等等,他还给团哥儿做了个小木马,可惜的是团哥儿还太小,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
薛青山也不气馁,得着机会就在团哥儿面前耍一套拳法,这个团哥儿看的十分眼热,奈何自己手脚不听使唤,最后结果也是一头栽地,头上还磕了好大一个包,安宁心疼坏了,掐了薛青山好几把,薛青山胳膊都给掐紫了。
奈何自己理亏,薛青山什么话都不敢说,任由安宁掐,还怕安宁掐不够,将另一只胳膊也递上去给安宁。就怕安宁一个气不顺晚上不许他回房,那对他来说可就真的太难熬了!
看着团哥儿头顶大包,哭的小脸儿通红的模样,安宁不住的摇头,她以为古代孩子与现代孩子不同,没有那么重的课业压力,也不用上各种补习班,但是看目前的情况,将来他们家团哥儿除了要上私塾,还面临着外公和老爹一文一武的课外补习,若是团哥儿还喜欢个什么乐器,那真的就是分身乏术了。
安宁都在为团哥儿的童年时光担忧了!
很快就到了团哥儿的周岁宴,周岁宴安宁还是特意延迟了一个月办的,为了和满丫的一起。反正两个孩子也就差一个月,胡大富平时在营地,满丫都是安宁帮着在带,胡大富也没时间去给满丫办周岁宴,安宁便将周岁宴一块儿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