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一双像是淬了毒的眼睛,除了恨意和怒火找不到出第三种情绪。
从医院温存过后,傅容笙亲自送了安聆音回家,然而,本来应该送完人就离开的他,却出现在了安聆音家里。
“你什么时候走?”
安聆音有些无语地看着眼前这个赖在沙发上已经三个小时地男人,而且看他这样子,是不打算走了。
“我不能走,”傅容笙对上安聆音的眼睛,煞有其事地说道:“最近不太平,我得留下来保护你。”
可是,安聆音却仿佛在那认真的眼神下看到了打的叮当响的小算盘。
“我不需要你保护,你快走吧。”安聆音走近,伸手去推傅容笙。
“你需要。”
“我不需要!”
“你需要。”
“我不……”
最后,安聆音实在磨不过傅容笙,只好同意他留下来,但是要求他只能睡沙发,不能进卧室。
这之后的每一天傅容笙都亲自接送安聆音上下班,不给任何人可乘之机,甚至为了能准时到安聆音公司,一些重要会议都推了或是取消了。
这天,傅容笙像往常一样来接安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