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存在一个我们不能设想的力。这是废话,在科学中,公民权是不属于这种力的。就如同所谓的纯机械论的吸引力同排斥力一样,由此使我们相信世界是可以被设想的,仅此而已!
所有故意发生的现象,都能够被还原为扩大权力的企图。
论对逻辑学的解释:寻求一致意志即是权力意志——确信某物是怎样怎样(判断的本质即使如此),这一信仰便是意愿的结果,事情原本应该趋向一致。
假如,对我们而言,我们的“自我”即是唯一的存在,应当依据它的模式来理解一切存在——这很好!那么如此一来,人们对这里是否存有远景式的幻想心存疑虑,也是理所应当的了——表象上的统一,如同在地平线上出现的情况一般,一切都融为一体了。从肉体教科书上能够欣赏到无与伦比的多样性。要想初步知晓较为贫乏的事物的目的,就应当利用这种可深入探寻的、丰富适宜的现象,这一方式是完全可行的。最末,假设一切皆为生成,那么认知只能基于对存在的信仰。
人们想从能够对现象套用数学公式的地方着手去认知事物,这是痴人说梦。因为这除了对现象本身的描述与构图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无论哪一种判断,都深刻地隐含着完整的主宾信仰或因果信仰——认为结果即行动,行动者又为行动的前提;然而后者只是前者的偶然现象,致使这一信仰作为一项基本信仰得以保存。由于存在着主语,因而正在发生的所有现象都以宾语的形式跟随每一个主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