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则显出了一丝担忧:“那它是不是那个……”说到一半,又有些顾虑,改口道,“这东西死了有啥说道儿没呀?”
我爸从我手中拿过筷子,想把它夹出来处理掉:“别疑神疑鬼的,这东西有啥说道啊。本来也不是能在罐头瓶子里养的玩意儿。大光,你一会儿下楼在花圃里挖个坑给埋了吧。”
还没等我回答,就在筷子尖刚刚触到青蛙身体的时候,内只青蛙居然四脚一伸,来了个懒驴打滚把后背又翻回到上面了。
我爸没有思想准备,吓了一跳。他手一抖罐头瓶子差点没掉地上:“哎呦,青蛙还会装死啊?”
我妈也陪着补充:“是不是刚才打雷给震迷糊了?”
我爸不是生物学家,对青蛙也没有研究,他抽出筷子又把塑料布用猴皮筋在罐子口扎好,交还给了我:“没死就行,好好养着吧!”
我高兴的差点没蹦起来,乐呵呵的接过瓶子重新喂食:“小青蛙,你可不能死。我还等你下小蝌蚪呢。”
我爸说的很准,当天晚上电果然没有来,三口人在烛光的映照下干完活,写完作业,简单洗漱上床睡觉。
我躺在床上很快便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我走进了一间墙壁,屋顶都是玻璃的房子。房子正中有一汪小水塘,水塘中的水清澈见底。一个从头到脚一袭绿衣的老爷爷正盘着腿漂浮在水面上打坐。我觉得他长得好丑,两只眼睛分的特别开,还向外鼓鼓着,有些像陆老师摘下高度近视眼镜一样。塌鼻子,宽鼻翼,一点也不夸张,大嘴岔子没有耳朵挡着绝对能咧到后脑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