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背叛了我们的婚姻,与一位包工头有了不正当关系,我选择了和平分手。然而,离婚后不久,她便陷入了债务的泥潭,无家可归,流落街头。 我们的婚姻已经走过了八个春秋,我对她始终是全心全意。但她却将我视作一个无情的提款机,对家庭事务漠不关心,只顾沉迷于麻将和购物的快感。 甚至在我们儿子因她的疏忽而走失时,她依然无动于衷。我的心彻底冷却了,这样的伴侣,我还能继续忍受吗? 01 这是我与徐莹莹结婚八年以来,第一次对她大发雷霆。 起因是,作为母亲的她,差点让我们的孩子走失。 通常,孩子都是由我母亲照料的,但那天我母亲身体不适,正在医院接受治疗。 徐莹莹没有工作,我母亲便让她独自照看孩子一天。然而,她却将孩子留在了邻居小杨的理发店里,让小杨帮忙照看,自己则去了附近的棋牌室打牌。 小杨的理发店生意繁忙,一旦忙碌起来,便无暇顾及孩子。 当她忙完发现孩子不见了,她立刻给我打了电话。 那时,我正顶着炎炎烈日,在工地上进行勘测工作。 接到小杨的电话后,我连安全帽都来不及摘下,便急忙驾车回家。 当我赶到棋牌室寻找徐莹莹时,她正沉浸在麻将桌上的激战中。我告诉她小浩不见了,希望她能与我一同前往派出所报案并查看监控。 然而,正沉迷于赌博的徐莹莹却让我稍等,等她打完这一局。 孩子失踪的消息让我心急如焚,看到她竟然还有心情继续打牌,我的情绪瞬间失控,怒火中烧,一脚将她的麻将桌踢翻。 「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或许是因为我让她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她愤怒地抓起手提包向我砸来。 「我们的儿子不见了,你竟然还有心情打麻将,你配做一个母亲吗!」我不顾棋牌室内其他人对我们的窃窃私语,紧紧抓住徐莹莹的手腕,强行将她带离了现场。 幸运的是,借助监控录像,我们最终在一家面包店的温馨角落找到了儿子。 「这不是安然无恙吗?你何必如此大惊小怪,我一上午的牌局,好不容易摸到一副好牌,全被你搅黄了。」徐莹莹见孩子平安无事,便开始不停地抱怨我破坏了她的牌局。 「平日里小浩都是由我母亲照料,就今天让你照看一天,你就不能安分守己地待在家里吗?」想到因过度劳累还在医院接受输液治疗的母亲,我心中的烦躁如同波涛汹涌。 自从我和徐莹莹步入婚姻的殿堂以来,她就如同不沾尘埃的仙子,家中的琐事从未涉足,不是沉迷于牌局,就是沉迷于美容,要么就是与一群酒肉朋友外出享受夜生活。 她常常玩到深夜才归家,而我的工作时常需要加班至午夜。 我们的儿子小浩自出生以来,身体就比较虚弱,一直是我母亲在照料他。照顾孩子本就不易,我母亲还得兼顾家务,长此以往,终于病倒了。 「妈也真是的,去医院输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难道不能带着小浩一起去吗?」徐莹莹不满地说道,脸上明显流露出不悦之情。 「现在是疫情期间,医院是安全的地方吗?」她的话语触动了我的敏感神经,孩子是我们的责任,我母亲没有义务为我们照顾孩子。 徐莹莹没有工作,我每个月的工资都如数交给她,我对她的期望就是能够打理好家庭,照顾好孩子。 想到孩子差点走失,我心中充满了后怕,幸好一切平安,若是不幸遭遇人贩子的魔爪,或是发生交通事故,我的余生将如何度过? 徐莹莹意识到自己的过错,便不再争辩,默默地拿起手机,转身走向房间。 我母亲得知小浩差点走失的消息后,盐水还未输完就急忙从医院赶回家,看到孙子安然无恙,她流着泪,感激地向天空的神明祈祷。 凝视着天真无邪的儿子,以及泪流满面的母亲,我的心情如同翻涌的五味瓶。 02 工作尚未完成,我就匆忙返回,连请假都未及,工具也被遗忘在工地,结果遭到老板的一番斥责,心情不免有些沮丧。 徐莹莹不再工作,家庭的经济重担全然落在了我的肩上,母亲也曾考虑过去做保姆,以贴补家用,但考虑到她年事已高,身体又欠佳,我又怎能忍心让她在花甲之年还要外出劳作?更何况,若没有了母亲的陪伴,儿子又该如何是好? 我返回工地取回工具,往返耗费了数小时,待我归家之时,夜幕已降临,华灯初上,路上的行人步履匆匆,都在急切地奔向各自的家。 有时我不禁思考,若没有儿子和母亲的陪伴,我和徐莹莹的这个家,是否还能称之为「家」。 新婚之初,我尚未将母亲接来同住,徐莹莹也不下厨,每日都是依赖外卖,有时我不在家,她甚至连外卖盒都懒得丢弃,任由它们堆积在床头柜上。 恋爱时期,她并非如此,那时的她温文尔雅,纯洁可爱。 在我眼中,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女孩,我感到自己非常幸运,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如此优秀的女孩,我非常珍视她,也珍视我们之间的感情,因此即使结婚多年,无论她如何懒散,我也从未责备过她。 我们结婚后不久,徐莹莹便怀孕,她辞去了工作,专心在家养胎。担心她在家会感到无聊,我便让她在手机上玩玩牌,打打麻将,没想到这一玩,竟一发不可收拾,从最初的几块钱小麻将,到一把输掉几十几百,徐莹莹的麻将瘾日益加重,若两天不打牌,她便浑身不自在。 尽管输多赢少,她却乐在其中,无法自拔。 在打牌的间隙,她如同一尊雕塑般躺在床上,沉迷于手机屏幕,滑动着短视频,仿佛她的四肢正逐渐失去活力。 我认为,与徐莹莹进行一次深入的交流是必要的,家庭的和谐与幸福并非仅靠我一人之力就能实现,我期望她能够担起妻子与母亲的职责,为我们的儿子树立一个正面的典范。 我向徐莹莹提出了两个选项:一是留在家中,全心全意地照顾孩子,为我母亲分担一些家务;二是走出家门,寻找一份工作,无论她的收入多少,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然而,一提到寻找工作,徐莹莹就像被触碰了敏感的神经,猛地从床上坐起:「林志远,你真是个无能之辈,结婚时你是如何承诺的?说要永远对我好,让我生活无忧,但现在呢?我们连自己的房子都没有,车子还是别人用过的。你竟然还想要我出去工作,你还算是个男人吗?」 「难道你不是这个家庭的一部分吗?你不应该为这个家做出一些贡献吗?」徐莹莹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我继续谈话的热情。我每天辛勤劳作,如同一头辛勤的牛马,只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金钱,以维持我们的生活。 这几年来,徐莹莹在打牌上输掉的金钱,足以支付一套新房的首付,但我从未因她的失误而责怪她,反而是她开始指责我。 「看看我的那些闺蜜们,她们哪个不是过着奢华的生活?我当初就不应该这么早就结婚,我应该有更多的选择,我这么美丽,有那么多追求者,我怎么就瞎了眼,选择了你这样一个无用之人。」 徐莹莹用尖刻的言辞侮辱我,将我贬低得一文不值。我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怒火,因为我知道,我的母亲和小浩正在隔壁房间安睡,我不想让他们听到我和徐莹莹的争吵。 见我沉默不语,徐莹莹变得更加咄咄逼人:「林志远,如果你想继续这段婚姻,那就继续;如果你不想,那我们不如早点离婚。」 「何时起,你变得如此追逐虚名?」我为了节省开支,整个夏季仅交替穿着两件T恤,而她为了一个浮华的包包,不惜求助于网络借贷。 「哼,追逐虚名?谁不渴望美好生活?是你无能,还梦想着贷款买房,你手头宽裕吗?我自己欠下的债,我自己有能力偿还,无需你操心。」 自己偿还?她用什么偿还?即便是张嘴呼吸,也得调整姿势,她的生活无非是打牌和躺卧玩手机,连捡钱的机会都轮不到她。 自此,徐莹莹开始频繁早出晚归,她总是精心打扮,仿佛回到了青春洋溢的十七八岁。 我前往小杨的理发店修剪头发,小杨因之前未能妥善照看小浩而向我致歉。 「是我失职,还影响了你的生意。」我边挠头边说,小杨并无义务为我照看孩子。 「你和徐莹莹是否产生了分歧?」小杨一边为我修剪鬓角,一边询问。 尽管我和徐莹莹存在一些矛盾,但我们从未在外人面前争执,更何况徐莹莹与小杨的关系并不亲密,远未达到可以分享心事的程度。 「你是如何察觉的?还是,她向你透露了什么?」 小杨轻叹一声,停下手中的剪刀,我注意到她脸上的迟疑,似乎经过了深思熟虑后对我说:「本不该插手此事,但你还是留个心眼,我注意到徐莹莹最近与一位中年男士走得很近,那位男士曾在我这里剪过发,似乎是某建筑公司的老板,相当富有。」 小杨的言辞委婉,但我并非愚人,我听懂了她的话中之意。 难怪徐莹莹最近添置了不少新衣,每次购物归来总是满载而归,网贷的催款电话也戛然而止。她所谓的自己会偿还,竟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外面寻找了其他男人? 思绪如同翻涌的波涛,我虽未亲眼目睹徐莹莹的背叛,但内心深处仍旧抱持着一线希望。 我机械地离开了小杨的理发店,归途中,我反复思索着如何向徐莹莹提起此事,她定会矢口否认,毕竟在铁证如山面前,捉贼见赃,捉奸成双,这样的丑闻一旦传开,名声将一落千丈。 当我行至家附近的一条狭窄小巷时,瞥见一辆黑色的奥迪静默地停靠在街角,副驾驶的车门缓缓开启,一双洁白如玉的腿优雅地从车内迈出。 那双高耸入云的十厘米高跟鞋,我怎能不熟悉?它曾静卧在我家中的鞋柜之上。 徐莹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她手中提着四五只满载而归的购物袋:「回去的路上小心驾驶,到家后记得给我发个消息。」她全然未曾察觉,我正紧握双拳,在不远处默默注视。 徐莹莹轻哼着欢快的小调,携带着购物袋步入了单元楼的大门,而我则站在楼下,默默地抽完了小半包烟。 我的思绪如同乱麻,无数的念头在脑海中交织。我甚至自嘲地想,为何要让我目睹这一幕,若我未曾亲眼所见,或许我还能装作视而不见。 然而,此刻我该如何是好?难道要装作无事发生吗?这实在太过艰难!我的妻子竟在我头上种下了一片草原,连邻里都已察觉,而我却是最后一个得知真相的人。 我如同行尸走肉般艰难地挪动着步伐,回到了家,徐莹莹正在客厅里摆弄着她新购置的衣物,见我归来,她甚至连一眼都未投来,仿佛我不过是一缕空气。 目睹她手中那些情人赠送的衣物,我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全身的血液沸腾,我几乎是咆哮着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送你回家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徐莹莹的双手静止在空中,她缓缓地转过身来,面庞上并未流露出被捉奸的羞耻与恐慌,而是展露出一份从容不迫的姿态:「既然你已经目睹了这一幕,我也无需再隐瞒,我确实在外有了他人,我们的婚姻就此终结吧。」 「离婚」这个词汇,从她口中吐出,仿佛不过是日常的进食、安眠般简单。她似乎早已为我们的关系画上了句号。在我尚未开口之前,她已经先行占据了话语的高地。 「即使你今日未曾目睹,我也打算向你提出离婚,因为我已怀有身孕,而那孩子并非你的血脉。」 徐莹莹的话语犹如一记重锤,令我不由自主地后退数步,我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她,我们相识的时间如此短暂,她竟已孕育了他人的后代? 我猛然回头,只见我的母亲不知何时已站在房门旁,她的脸庞充满了震惊,呼吸变得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双手紧紧地护住心脏。 我手忙脚乱地拨打急救电话,母亲的脸色变得如同猪肝般紫红,她痛苦地捂着心脏,发出低沉的呻吟。而在我焦急等待救护车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徐莹莹迅速地收拾了几件衣物,然后决然地离开了家门。 04 医生向我透露,我的母亲患有心脏病,此次是因为受到了极大的刺激而病发,虽然经过紧急抢救已无生命危险,但仍建议我尽早为她进行支架手术。两个心脏支架的费用,高达六万元。这笔费用对我来说,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我每月的工资都如数交给了徐莹莹,而我母亲的退休金不足三千元,有时甚至还要资助小浩,说来惭愧,我这个作为儿子的人,竟然无法筹集六万元为母亲进行手术。 那种被现实击败的无力感深深困扰着我,在抽完最后半包烟之后,束手无策的我还是拨通了舅舅的电话。 在电话的另一端,舅舅用尖酸刻薄的话语对我进行了一番讽刺,他指责我当初只因徐莹莹的些许美貌而执意与她结为连理,结果却娶回了一个不顾家庭的妻子,让我的老母亲受到了牵连。舅舅的责备像连绵不绝的雨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最终他长叹一声,要求我发送银行卡号给他。 电话挂断之后,我回到了病房,发现母亲已经醒来,她紧闭着嘴唇,泪水默默地流淌。见我归来,她拉起被子的一角,随意地擦拭着脸颊。 「小超,你和璐璐好好沟通一下,小浩还年幼,不能没有母亲的关爱。」 母亲依旧天真地相信,徐莹莹只是一时迷失了方向,我和徐莹莹之间仍有可能重归于好。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她已经下定决心要与我离婚,我们的婚姻就像一座小庙,无法容纳她这尊大佛。如今她已经攀附上了有钱人,一心想要麻雀变凤凰,即使我强行将她留在身边,也没有任何意义。」 听到我的话,母亲的泪水如泉涌般夺眶而出,她虚弱地呼喊道:「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真是一场冤孽,小浩将来该怎么办呢....」 这段婚姻已经让我心力交瘁,我倾尽所有,却换来了徐莹莹的冷酷背叛。对于这个家,她从未承担过任何责任,而我那微薄的收入已无法满足她日益膨胀的虚荣心,她的离婚计划显然是蓄谋已久的。 舅舅转给了我七万元,我为他写了借条,这样一来,母亲的手术费用总算有了保障。 母亲即将接受手术,我请了假在医院里陪伴她,小浩无人照看,我只能将他带到医院,他和母亲挤在一张病床上睡觉,而我则蜷缩在那张狭小而压抑的陪护床上。 徐莹莹通过微信告诉我,她已经搬去和老刘同住,并询问我何时能与她一同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她发来的每条信息我都看到了,但我并不想回复她。 我们的爱情历经了七年的考验,却最终在金钱的诱惑面前败下阵来。再过几个月,我将迎来三十岁的生日,我曾幻想在而立之年,我会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美满。 然而,现实却是在三十岁这一年,我即将面临婚姻的瓦解,我失去了一切,还背负了七万元的债务。 徐莹莹见我迟迟不回复她的消息,变得愤怒不已,她的态度从最初的和平分手,突然转变为极端的敌对,她在微信上对我恶语相向,言辞激烈,让我感到无比的羞辱。 「林志远,你这个懦夫,你以为沉默就能解决问题吗?你这个无能的人,就像扶不起的烂泥,你在工地上工作了这么多年,却仍然只是一个技术员,你这样的人注定要孤独一生。」 「立刻和我离婚,别浪费我的时间!」 我紧握着手机,看着徐莹莹发来的这些令人作呕的信息,我真想把她的头按进马桶,然后疯狂地冲水,让她清醒地认识到,究竟是谁在拖谁的后腿? 经过一番周折,我终于了解到徐莹莹口中的“老刘”究竟是何方神圣。 老刘,本名刘大强,是我们当地一家建筑公司的老板。虽然名为建筑公司,但实际上不过是一家空壳公司,他四处投标,一旦中标便转手卖给包工头,从中赚取管理费。 他没有自己的施工队伍,只是租了几百平方米的写字楼作为办公室,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装点门面。 他确实比我富有,但也没有徐莹莹想象的那么富有。这种空壳公司也充满了风险,如果投标失败,那么每个月的人工费、房租和资质费都需要自己承担。 业内对这种公司的评价是,这就像一场赌博,赢了就能大吃一顿,输了就得饿肚子。 刘大强,这位年近半百的男子,比徐莹莹大了整整两个十年,他拥有一位女儿,年龄仅比徐莹莹小四岁。徐莹莹即将步入一个全新的角色——后母。 刘大强,这位并非省油的灯,曾频繁出没于各类风月场所,总是携带着形形色色的女性出入豪华酒店。他与徐莹莹可谓一丘之貉,他被徐莹莹的青春与曼妙身姿所吸引,而徐莹莹则看中了他的财富。 徐莹莹得知我母亲接受了手术,便在微信上对我施加压力,威胁说如果我不与她离婚,她就会到医院找我母亲。 我的母亲刚刚经历了手术,她的心灵是如此脆弱,无法承受任何刺激。 她竟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逼迫我同意离婚,急不可耐地想要投向他人的怀抱。在我心里,她已经不复存在。 最终,我同意了与她办理离婚手续,徐莹莹主动放弃了对小浩的抚养权,她当着我的面郑重其事地说:“我不可能带着小浩这个累赘去改嫁。” 我冷笑着回应她:“即使你想要,我也不可能给你,小浩有你这样的母亲,是他一生的耻辱。” 我在离婚协议上迅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徐莹莹拿到了离婚证,喜出望外,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民政局,刘大强的车在外面等着她,她上了刘大强的车。 刘大强摇下车窗,从车窗里探出半个脑袋,脸上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我,嘲讽地说:“兄弟,看在你和璐璐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份工作,保证比你现在赚的多。” 我紧握着拳头,一言不发,刘大强从车窗里扔下一张名片,然后摇上车窗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