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敢确保无恨无恙。
但无恨这个样子,到底是不是真“无恙”,谁的心里有底呢。
谢茵茵背对李捕头良久良久以后,才慢慢转过了脸,看向李捕头,眼睛发红,但明显没有哭。
“他通常不会毫无征兆就出事,除非情绪受到了波动。”
这是谢茵茵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窥探出的规律。
李捕头眸光闪了闪,他当然是记得的,那天是司修离和无恨说了一顿话,司修离走后,无恨就出的事。
所以是出在司修离对无恨说的话上。
可无恨的强大和淡定,都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司修离能说出什么话、让无恨竟然都会承受不住、昏迷至今?
谢茵茵看着李捕头的脸色,尽管李捕头不肯说,可她能猜。
她也知道无恨的心性轻易是不会动容的,他之前刚给了她人皮面具,说明他对这个案子还有李家都是泰然处之的态度。至于县衙,谢茵茵同样知道不管是蔡县令或是李捕头,都不会是刺激无恨的那个人,他们也没有能力做到。
这些人都可以排除,那就只剩下谁?
谢茵茵几乎有点冷笑的样子。
我来审问
李大庆被狼狈地扔进大牢,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已经在和衙役的撕扯中被扒了,还光着上面身子,滑稽丑陋。
李夫人一眼看见这个被扔进来的男人不敢相信:“庆、庆儿?”
李大庆抬起头看见李夫人,顿时凄惶惶喊了一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