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我要出去。”清韵郡主喝道。
“母亲刚刚才晕倒,脸色都还白着呢,还是该好好歇歇。”顾怀礼抿唇说道。
“你想软禁我?”清韵郡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一下子就炸起来了。
“母亲这是哪里话,儿子岂敢!”顾怀礼说道:“只是看母亲身体不好,想让母亲好好休息休息。”
“放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清韵郡主再次推开顾怀礼,说道。
“请恕儿子不能从命。”顾怀礼站在原地不动。
“你这是要忤逆?”清韵郡主抬高了声音,说道。
“母亲若非要这么说,儿子愿意受着。”顾怀礼抿唇说道:“儿子不能看着母亲一错再错。”
“你说什么?”清韵郡主眯着眼睛看向顾怀礼。
“祖父所犯之事,罪无可赦。母亲一介女流,并不懂朝堂之事,方可免灾。”顾怀礼说道。
“谁告诉你的?”清韵郡主脸色大变:“是你父亲,对不对?你父亲人呢?让他来见我。”
“父亲不在府中。”顾怀礼说道:“母亲安心歇着吧,儿子就不打扰了。”
“站住!”清韵郡主拔下头上的簪子,威胁道:“你若不让开,我今天就死在你面前。”
“母亲可曾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顾怀礼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