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时还听涓离骂众小鬼:“都看什么看!没见过男人?瞧瞧你们这副没出息的样子!”
“大王,您这是什么话啊,咱男人见得多了!”
“那还这么魂不守舍!”
“唉,就是这么好看的男人,不多见嘛!”
“别看了,眼珠子掉下来,也不是你男人!”
“知道知道,他是大王您的男人,咱就是饱饱眼福……”
“放屁,也不是我的男人!哼,这种薄恩寡义之徒,我还看不上呢……”
“那是谁的男人啊?诶,他怎么跟那个戴帽子的走了?那人谁啊,公然和大王您抢男人!”
“你什么眼神,这都看不出来,那是忘川淮亡!”
“哦,淮亡的男人啊……”
……
我实在受不了这乱七八糟的议论,冷着脸拉起宗荀的手,使了个瞬移之法,带他来到忘川的船上。
四周一下子安静起来,我半倚在船舱外的栏杆上,没有理会船舱内的宗荀。
有我意念指引,漫天血雨不会落向这艘看起来破败不堪的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