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秦漠他不至于听了别人几句是非就……”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程嘉木这个话痨截住,他好奇道:“Stephen的确不是那样的人,可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把他给忘了?”
我说:“猜的。”问他,“后来呢?”
程嘉木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手里的打火机,却没打燃,蜂蜜柚子茶的酸甜气味包裹住打火机盖子被无意识掰开的啪嗒声。
他似乎有点难于启齿:“后来……发生了一件事,大三下学期,我被一个同性恋纠缠……”
我从头到脚打量他一遍,理解地说:“哦……”
他说:“你哦什么?”
我说:“没什么,你接着说。”
他飞快地说:“为了摆脱那个变态,我请你帮忙扮我女朋友,你特别仗义,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我沉默片刻,说:“然后就出事儿了,对吗?”
他惊讶地看我,眉头紧皱:“的确出了事,你怎么知道?我们俩在街头借位拥吻做戏给那变态看的时候,被提前回国打算陪你过圣诞节的Stephen看到了,他……当天晚上他就回了纽约,第二天就去了西非跟一个援建项目。我们都不知道他那天回来过,等从郑靓靓的口里知道这件事,他人已经在塞拉利昂。你赶着想打电话和他解释,却联系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