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道:“既然山林里有你搭的那个小屋子,那么在县令所谓的阳和侯死后,你也来到了此地,我们先去哪里。”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宋川白脸色有些不太好,他垂着眼皮问:“你当时九月初三的时候,在干什么?”
陈桐生想了想,道:“八月到九月,我都在追踪盘岭一个销货口的黑商,好像到了五六号,才拿到李壮这些人的确切信息,回了岩山,但具体是哪一日,我真的记不清了。”
宋川白点了点头,讲:“也差不远,走吧。”
两人回了山脚下藏匿在林中的小屋。
宋川白与陈桐生并肩走着,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喝水,方才自镇上过,两人买了些酒水与饼,陈桐生特别包了两个肘子。宋川白提着这些纸包,和一罐酒,安安生生喝自己水袋里新灌的水。
陈桐生看他一口一口喝的斯文,非常奇怪,想给他灌两口酒,宋川白就着她的手抽抽鼻子闻了闻,摇头把她的手推开了。
“候爷如今都不喝酒了?”
宋川白渴的紧了,咬着自己的壶嘴,模模糊糊说:“难闻,难喝。”